的人都晓得了。
和女子共乘,坐的还是沛国公府的马车,两样都是头一遭。
而且这女子是头一个瞒着家中父兄来赴约的。这样的,迟叙意从前不沾,会平白地惹来麻烦一大堆。
但他答应了她。
祝鸠垂着头,攥着手里的帕,手心沁出丝丝汗。能感觉到迟叙意在看她,她心鼓狂擂。
外面日光和煦,通过轻微的颠簸溜进车内。
迟叙意的声音也如同日光一样和煦,缓缓道:“华家小姐,所求何事?”
祝鸠闻言立刻抬起头,撞进他一双似笑非笑的无趣眼睛里。
“我……”
迟叙意只要一开口,祝鸠就无力招架。
是,她先前的确是有事相求。只是后一思索,似乎灾祸并非如她所想的急切得可怕。又做了那样的梦……一时间脑海里只有他多情无情、谦和冷厉交融的模样,再容不得其他。
若她说是真心实意来赴一个单纯的约会,一定会被取笑。祝鸠不想见到迟叙意脸上浮出若有似无的嘲讽,那种神情,她可以想象。
“你家父兄不想借你寻门路,你又何必操这个心。”见祝鸠不说话,迟叙意又悠悠地补充一句。
当面的一盆冷水。
祝鸠的脸庞在言语间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