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白,决定睁眼说瞎话道:“其实,我此来,是想请大人替华家指条明路。”
“明路?”,迟叙意哂笑一声,“你家阿姊和卫家公子情投意合,不就正在明路上一往无前么?”
看一眼祝鸠脸上明白地告诉他的迷茫,迟叙意像才反应过来一样,做出恍然大悟状,认真道:“既然找上我,说明这件事,你并不知情。”
迟叙意俯下身来,细瞧着祝鸠的面庞,很是犹疑地向她确认:“对吗?”
“然。”祝鸠显然的震惊模样,半晌了,吐一个文绉绉的书面用语。她虽知明路为何,却并不知道这明路是这样换来的。
“既如此,你便可安心了。心中疑问,大可追问你父兄。”,迟叙意漫不经心道,“只是别问我。”
“我无甚么疑问。”祝鸠僵硬地吐出几个字。
“那倒很好。”迟叙意不清楚祝鸠是否明白他所说的,但闻她否认,不再自讨没趣。他往后一靠,敲了两声车壁,马车就急急地掉了个头,哒哒地往回头走了。
祝鸠伸手就勾住了他的袖子,上身本就想往他面前凑一些,又受了马车调头间的拉扯,直直地要往他左肩上撞。
迟叙意本能地往左一填,教她的额头只撞上肩膀转合处的一处软肉,没甚么大碍。他又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