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她对表面的事情知之甚少,隐晦的事情又知晓过多?
那么,北戎一事,她知道的又是哪一层?
祝鸠仰视着他,纵使丹凤狭长眼也教她睁成颗滚圆的杏桃,鸦羽似的睫毛不敢轻阖,要他给个答案。
那模样实在教人爱怜。她面庞不丰满,但颜色莹润,日光能浇透她似的,光亮通灵。
迟叙意忍不住调侃,好教她放松些:“若华家小姐肯以身相许,倒未尝不可。”实则,迟叙意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请求。她洞悉时局,冲着方才谋面的令仪郡主而来,敌意深至此。他思索,也无法寻出其中到底有什么滔天的怨尤。
她行事作为,像和华家是脱离开来的。小女儿,掌上明珠,万事不问,可以理解,他也曾体会。只是哪家女儿,像她这般……他一时不能用言语概述她。
而听见这话中的某个词时,面前的女子面庞竟骤然变得惨败,剔透之感也瞬间消散,好似一尊寻常白瓷,颜色平平无奇。
迟叙意心里有一惊,正想自己是否玩笑开得太过。他面对寻常的女孩子时候,行事并不乖僻离奇。只是她着实爱娇动人,教人忍不住想戏弄。
下一刻,面前的女孩子就掀去了外衣轻纱,手移至胸前,麻利地解开胸前下裙系带绕的结。
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