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忍不住合拢夹紧双腿,舒缓这阵情动。
“洵妙,别夹,现我已肏不开了。”迟叙意轻飘飘地劝告她。
“可…可以。”祝鸠一手攀住他有力的臂膀,撑高身子,一手往他下身探。柔荑钻进亵裤里,作弄男人坚挺滚烫的阳具。
从前不知和多少人燕好,却从没有如此动情过。
男人不揉弄她花蒂,就教她泄出如此多淫液,不说荤话,就教她忍不住红了脸。
她的手自两颗卵蛋向上,撸动勃发的男根,又轻柔地抚摸着顶端敏感的位置,挑逗他入洞一叙。
压着她身体的男人的鼻息明显粗重了两分,手指也在她阴户里更猛烈地作乱。
“快点……”,拉下男人碍事的亵裤,她摇动娇躯,用臀缝侍弄着贲张的阳具,“进来呀。”
管他有多少耐性,如此骚情,都迫他弃兵曳甲,直想入她身下浊潭,不惜污了前路。
迟叙意转过祝鸠面庞,用力摩挲着她颊上尤为醒目的绯红,替它更着色两分。
“与沛国公府纠缠,只会给华家添麻烦。”男人声音明显沙哑低沉更多,吐息在她耳边摄人得很。
祝鸠忍不住掐他撑在榻上的坚实手臂,气鼓了:“这时候……你还要同我说这些?”
她肩背瘦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