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能露出骨形,急促喘息间似蝶振翅欲飞,漫无目的地撞击男人最后防线。
迟叙意跪立起来,甩开她裙儿,握住阳具怕打她泥泞一片的花穴口,扇得通红。
他眼中欲火如烛光忽明忽暗,隐忍着驰骋的的欲望,揽住她小腹,再将阳具顶端送进她紧窒的花穴口。
祝鸠痛得轻呼,忍不住掐着手心,扬起颈脖求口顺畅呼吸,腿也软,腰也酸,阴户胀痛。
她想塌腰,却被男人的臂膀虚虚拦住去路。
“别扭。”迟叙意轻抽下玉白的臀尖,惩处欲陷不成反作怪的细腰。
“我在吃……吃更多……”她来发出娇嗔,责怪着男人的缓行。自放松了腹部,教穴儿多撑开一点儿,吃进更多一截阳具。
迟叙意就势将男根没入更多,近于根部。
被填满的刹那,祝鸠忍不住吟哦出声。
胀痛、滚烫、快感、满足一齐上涌,教她心旌、欲罢不能。
男人粗大饱满的男根没入她身体,坚实可靠的胸膛传递给她火热,稳当有力的手臂揽住她晃荡的腰,让她真切地感受到,她被使用着、需要着,她是猛兽破开匝门的带毒诱饵,也是唯一的解药。
是,被需要着,这相当重要。
她活着,竟然没有人需要她。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