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晓得,只是习惯了,离不得的。”,祝鸠晓得灵湘话里没藏话,只是像她阿姊一样的爱操心。她故意曲解其意,将其引偏:“你年纪小,是不怕冷的。不过方才那个,就受不住了。”
灵湘细听祝鸠的话,读出其中趣味,粲然一笑:“妙姐姐真是有趣人,非冰人也。”
“我既担一声姐姐,就断没有教你来忧心的道理。”祝鸠很是得意一样地往雎鸠身上投去一眼,无形中卖弄一了番她做姐姐的风貌。只是对上又羞了,端起早教冰气镇凉了的茶盏啜一口。
灵湘乘此往前一步,手掩着嘴,向雎鸠说了些话。
雎鸠正笑着,气都没匀,听着灵湘代为转达的话,脸更红了。虽只短短几息的话,雎鸠却频频偏头去望祝鸠,怕她发现什么端倪。
而祝鸠只侧过头,做她在云麾将军府的小姐来之前就想做的事——摸摸冰鉴,再饮一口茶。她目不斜视,旁若无人。
灵湘说完,向雎鸠祝鸠行了一礼,离去准备比试了。
上一次宫宴的场景如今要复现了一遍。
雎鸠难得红脸忸怩,想向祝鸠解释点什么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祝鸠不肯回头看雎鸠的模样,仍偏着头望向另一方的虚空,只嘴里的话对着雎鸠:“阿姊不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