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让人都下去了。
“说罢,什么事?”雎鸠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,但伸手去提茶壶时微微的颤抖和耳朵尖染上的薄红都将她出卖了。
祝鸠不再同她嬉笑,正色道:“你同卫家公子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雎鸠能察觉祝鸠投来的锐利目光,但只饮着茶,不与她视线相接:“你既问我了,大约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罢。”
“我并非是要来怨你不同我说,我是怕你有苦难言。”
雎鸠闻言偏头撞上祝鸠满目焦急揪心,她心里骤然踩空一样的空窒难受,但仍要嘴硬:“这又有会有什么苦衷。”还是一副要粉饰太平的模样。
“阿姊,你告诉我。”,祝鸠对上雎鸠飘忽的视线,严肃道,“你究竟是心悦卫家公子,还是不得不……”
“什么不得不的。”,雎鸠打断祝鸠的话,不准她往下说,“我同卫公子,就是你见到的那般关系。”
雎鸠连忙拿出有力证据:“我与他第一次见,是在姝馆。那日下雨,他正巧得空来接灵湘。你不曾来,灵湘见我只身一人,便邀我同走,送我回府。”
“再后来,一来二去,便熟络了。”,雎鸠正视祝鸠,神色镇静,“就是如此。”
“仅仅如此?”祝鸠紧盯着雎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