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仅仅如此。”,雎鸠伸手按着祝鸠欲掐掌心的手,轻抚着,嘴上安抚道,“你不必忧虑这些。”
为何不必?祝鸠心里一酸。
她凭什么不必忧虑?什么重担都教其他人替她扛。她也是华家人,也同阿姊一样,是华家的女儿。
“你别再想。现轮到我来问你了。”,雎鸠见她神色有异,怕她再问,连忙再开话头,“你告诉我,你同沛国公大人,又是怎么回事?”
祝鸠脱口而出:“我与大人,并没有什么干系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,祝鸠故作疑惑道,“阿姊不信?”
雎鸠神色尴尬,只道不是。
沉默片刻后,祝鸠先开口:“料子阿姊看着选罢,我就先走了。”
雎鸠见势也不好留,轻哎了声,便不多语。直到祝鸠要跨过门槛,进外间去,她才忍不住说:“洵妙,别掐手心了。”
祝鸠听了一愣,略停了停,依稀听见雎鸠心疼说了句“真不疼么”之类的话,仍提着裙儿过了门槛,离了这院儿。
也有人这么劝过她,但她不肯听劝。
疼,当然疼。与迟叙意毫无干系是假的,疼却是真的。且那异常的疼痛不复圆钝,愈来愈尖利。
不疼、毫无干系、全是虚情假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