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就要倾覆,于是她便不敢再乱动。
“做什么?”祝鸠扭过头回望身后人,眼波水亮亮的,狡黠得很,全然已明了他的意图,却故作十分天真。说着,还双脚互除去了鞋袜,翘着莹白的足,直白地引诱人动作。
迟叙意笑问:“真要我答这个问题?”他呼吸染了酒气的烈度,浓得醉人,浇过她肩头蒸出炽热十分。伸手握住她乱摆的足,往上一送,教人稳稳当当地贴在了案几之上。
祝鸠裙被掀起堆迭在腰间,裙摆之上的墨色也顾不得稍加处理,生生被着燃的情火烘干定格,留存住这样的荒唐。迟叙意先就褪了外衣为盖住祝鸠,现只需一解,便轻易挣开了腰间束缚。
祝鸠虽看不见身后,却也很不安分,笑答:“为何反问我?大人是不敢直接答吗?”边说着,一双足于身后的人的身上游走,不十分乖顺地等人号令,先掌握先机。
“珎珎,激将法并不时时好用。”
而男人的阳根已经蓄势待发了,抵在她滑嫩腿心就待一举攻城。祝鸠已察觉他的急切,根本不信他的嘴上撑着的勉强功夫。玉足于男人线条流利的右股滑下,撩拨着周身的酥麻痒意。她再塌下腰、撑起身,不消用什么格外办法,城门不攻自破。
兵刃既接,一场战斗便不能再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