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几摇得直响动,如同战场之上震耳欲聋的战鼓之声,教两军之厮杀更为激烈。
迟叙意那根抵进她滑热的紧致之中畅游,时刻准备着猛力撞击她深处的敏感之处,要她摇摇欲坠的理智抽离飘散。他手指缠着她唇瓣,沾一点她的口涎作润滑,将她殷红唇打磨得饱满水亮。
祝鸠忍不住哼出声,鼻音和喉咙中的满足喟叹声声溢出,呼吸节奏被尽数打乱。
“别……别呀。”她艰难张口,仍逃不脱他作乱的手,索性伸出舌头与他交游,得意地侧头回看迟叙意一眼,
那景色真是过分靡丽。
祝鸠俯在书案之上,柔弱双臂绵绵半撑着,说不稳,却勉强撑着不至倾塌。腰下塌着,臀儿却翘起,半褪的薄衫便堆在腰臀间的沟谷,深陷的腰窝在激烈晃动中若隐若现。
且她一动情便有颜色飞上双颊,右面颊上的痣更是绯红惊人。她自晓得这点媚色有多大效力,因此向来不在欢爱时同平日般藏掖着,大方呈上美色。
“不知羞。”迟叙意无可奈何叹一句,撤走了驻守她牙关的数列军队,改往下取她腰窝。他知她在性事上格外放得开限度,少见青涩时候,无论是何种挑逗都能接下,还反将人一军。
为什么?怎么会有世家的女子,对于交颈欢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