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睡着了。
凌晨两点,护士过来换药水,严肆覆盖在谢执眼睛上面的手指挪开,起身帮忙;一直到点滴换好,才重新覆盖上去。
十几秒后,严肆又把手往上挪了挪,挪到谢执额头,然后再翻转过来,用手背试了一下谢执额头的温度。
……是房间太热了吗?
严肆又抚摸了一下,起身叫护士过来,护士拿红外线测温仪给谢执“滴”了一下,看了看数据,吓了一跳,又连忙抽出水银温度计,夹在谢执腋下,给他测温。
“39.2c。”五分钟后,护士取温度计,对着光线看,“这都是高烧了。”
“是不是要上退烧药?”严肆有些着急,“他明天还要考试。”
“退烧药和胃药一起用怕是……”护士甩了甩温度计,也有点急,“什么考试那么重要?比身体还重要么?”
“艺考。”严肆说,“北电复试。”
护士:“……”
一个艺考,再加一个北电,还是复试,那确实是拼着身体不舒服也要上的项目。
护士拿严肆没办法,拿酒精给温度计消好毒,出去把医生叫过来。
“发烧还是因为炎症。”医生来看过后,先开了个血常规给谢执做,严肆拿到报告后再去找他,医生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