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在他出温暖的楼道之前将他裹进大衣里面在,这才避免了谢大编剧在天寒地冻的北京被冻成一根棍。
两个人脚步匆匆往学校走去,到导演系楼下时,距离潘言发信息,已经过去了五十几分钟。
天空下着大雪,潘言站在导演系楼门前打转,大楼边上的雪地里堆了个雪人,哭丧一张脸,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。
看来潘言真的等挺久了,还等得有点无聊。
“两位哥!!”潘言转了两圈,忽然看见路灯下的严肆和谢执,热泪盈眶,直扑而去,“你们总算是到了!!!说好的赶紧呢??说好的速度呢???”
说话之间,三个人到了导演系大门内,严肆从书包中翻出一张毛巾递给谢执擦衣服,谢执刚擦两下,就看见了潘言肩膀上落着的雪花。
潘言左右肩上都有大片的雪花,显然是不断在风雪里探头才能堆起来的,谢执赶紧把自己的毛巾提供潘言用。
“什么情况。”谢执问,“在里面等我们不就行了?”
“绝对不行!”潘言接过毛巾,胡乱擦了两下,把毛巾扔给严肆,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,“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好事!怎么可能憋得住在室内等你们??”
“好事?”严肆问,“是什么?”
听到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