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这么问,潘言只是神秘一笑,高深莫测地笑而不语,转头就走。
    严肆和谢执知道潘言的意思大概是要他们跟上,就把毛巾收了,跟在潘言后面。
    潘言走在前面几步,甩着一串钥匙,在深夜寂静的楼道内发出一阵非常讨打的喧哗;然而更讨打的是潘言用一种阴阳怪气的歌声吟唱:“昨天的我,你爱理不理,今天的我,你高攀不起。”
    严肆:“……”
    谢执:“……”
    严肆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,咯嘣掰指关节,准备找个合适的地儿把自己的导演胖揍一顿再说。
    不过,潘言上了两步阶梯后,忽然把钥匙一收,也不再阴阳怪气地唱歌了。
    潘言领着谢执和严肆拐进四楼长廊,走到一个靠窗户边的门时,冲两个人说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    “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?”谢执问。
    “不管,快把眼睛闭上。”潘言重复了一遍。
    谢执和严肆对视一眼,决定还是听潘言的;两个人闭上眼睛,在黑暗中,谢执听到一阵钥匙响动,然后是门打开,灯打开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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