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"
李澜歪了歪头,重复道:"李沦死了,父皇可以立澜儿做太子啦!"
李言抬手掩住了嘴唇,咳嗽了两声,李澜去给他拍背,李言猛地一下挣开了他,涩声道:"你要做……你要做太子?咳咳咳……李沦呢……李沦是怎么、怎么死的……怎么死的?"
"澜儿知道父皇下不去手,澜儿想法子写了个诏书,把李沦赐死了。"李澜有些骄傲地说着,竟似邀功。但看李言咳嗽得厉害,十分担心地又递过了茶盏:"父皇怎么?父皇……不高兴吗?"
李言只觉得整个胸口都疼得厉害,连吸气都让他疼得打颤,一股股腥气直从喉头往上冒,耳边嗡嗡有声,眼前也模糊得厉害。
只模糊地听得几句李澜兴奋的话语。
李沦死了。
父皇可以立澜儿做太子了。
澜儿想法子写了个诏书,盖了玉玺,把李沦赐死了。
李言死死地盯着他,不知怎么,依稀想起了当年谢别忧心忡忡地劝诫。
"陛下不与臣子亲近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