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澜监国就是名正言顺的了,群臣再度叩拜监国太子,紧跟着就是廷对。
本来倘若谢别能安排,大可以软硬兼施得争取几个有分量的大臣,安排好剧本,将这一场朝会安排得妥帖,也好教会李澜应对的路数。但这些天来谢别一直被拘着不能见人,见人做事都是孟惟代他出面的,今日朝会如何他实在是懒得去想了,要么太祖保佑,倘若李澜露出了傻得冒泡的馅,他大不了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是奸相罢了。幸而皇帝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活着,就算是傻得,拥立也是再名正言顺不过的事。
李澜环视群臣,他从小被他爹养在身边,上次见到这么多人还是小时候不小心撞见廷杖,很快就被他爹领走了。这一回与上次又不同,他看着眼前这样多的人,不免觉得新奇,只是他父皇的病并没有什么起色,吐血是没有再吐过,只是认不得人,他想起来就觉得心烦,不然一定会露出饶有趣味的神色来。
李澜想了一想,长叹了一口气:“孤初掌国事,诸般生疏,还要赖众卿家扶持。父皇卧病,孤心绪不宁,诸般政事,众卿还是具本上书,要紧的,孤仍要请示父皇,不要紧的,孤与谢丞相商议了便批复。今日,要辞陛出外的卿家且先上前来,免得误了到任。”
一番话说得有模有样,神色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