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委实叫人心疼。
走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他自省了一番既然以重臣自诩,还是该要学着师相这般,临事有重臣的堂堂,而非该整日想着与内官阴结。这确乎是略失重臣之体了。
小孟学士这边厢虚心受教的时候,谢别已经眯了眯眼道:“不知殿下是因何受伤,又是何故旷日不愈?”
李澜向来坦坦荡荡,何况是为李言治病,更是理直气壮地坦言相告:“孤是为父皇治病,每日割血作药引。”
谢别先是一愣,旋即微怒:“臣粗通医理,从未听过这般医治之法,闻之不似岐黄之术,倒是绝类巫觋左道了。黎元安束发学医,医术精湛,而且向来不喜旁门左道,怎么也会做出这种事来!”
李澜如今却早不会为他的疾言厉色所慑,有条不紊地道:“丞相既然和他这样相熟,自去问他。孤不管他用什么法子,能治好父皇的失心之症就当重赏。既然歧黄之术不管用,那巫觋也罢祝由也罢,自然是换奏效地再替上。依丞相之见,难道要在南墙上撞个洞出来才行么?”
顿了顿,又看了看自己被白纱层层缠包的手掌,竟是笑了:“再则这法子也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地方,既不是要损害黎民性命,也不是要杀大臣血祭,不过是要孤割血还父而已……孤已经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