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因为勤快和活络,还当上了小组长了,混得还算不错,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给赵叔。
这件事深深打击到了苏弦的父亲,他立刻把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的一堆道理摆上饭桌,侃侃而谈。
坚信“书中自有黄金屋”的苏弦对于父亲的“教诲”采取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政策,苏长林说多少就被她过滤到多少,连点儿渣都没留下。
苏长林一个人自说自话久了,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“朽木不可雕也”的代表,也就懒得浪费口舌了。
可自打昨天看见左月尧之后,也不知道是碰触到心里的哪条敏感神经了,又开始对着苏弦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。
反正就是横看竖看都不对劲。
苏弦很知趣的不在他跟前晃悠,为此开始波及到这个叫左月尧的男孩儿,对他的到来,开始变得排斥。
“在这个穷地方,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,还不如早点找个正事干,以后嫁人了,你婆家才不会管你读了多少书,只会看你赚了多少钱,别一跟你说话就耷拉着一张脸,我好歹还是供你读书了,别跟我欠了你一样!”
苏弦将碗筷洗好,甩了甩手上的水渍,“您歇会儿吧您,我去送,成吗?”
豁去这张老脸换个耳根子清净,划得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