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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说十六岁是什么花季雨季,她苏弦就是个霉雨季,就快活成一个老妈子了。
苏弦将围兜解了下来,刚准备出门,左月尧便踏进来了。
门口的光被挡住了一半,左月尧就这么站在厨房的门口,冲着苏弦的父亲喊了一声“叔叔”。
苏弦想都不用想自己的父亲的变脸速度会有多快。
果然,苏长林一听这声叫唤,满脸的褶子堆积到了一处,那眼睛眯成的缝扒都扒不开了。
“小左来了啊,别在这里站着,厨房油烟多,走走走,去堂屋待着。”苏长林推着左月尧往外走,就跟厨房里再没其他人似的。
苏弦端着那碗鸡蛋,站了好一会儿,这才端到了堂屋 ,放在了左月尧的手里:“给你们的,吃完了记得把盘子还给我们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!”苏长林见着这个不圆滑的女儿开始动怒了:“是不是我没教过你什么叫待客之道!”
苏长林对苏弦的嫌弃,是从来不看场合的。
但见左月尧,就像老来得子的人见着亲生的儿子一样,那叫一个喜上眉梢,笑逐颜开。
苏弦没眼看了,扭头就走,却听到背后苏长林带着指责的解释:“自打这孩子的妈走后,她的性格就变得古里古怪的,我是说也说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