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托里启程回宫后不出月余,皇后病逝的消息就传到南州来了。
这时的顾轻舟正跟许婆子后面学着给孩子做衣服。
只她在刺绣女红这方面,着实没有什么天赋,绣了数日,也不过是将一只老虎绣成了病猫。
可周围的人还是昧着良心说绣的好,以至于顾轻舟在闲暇之余,真是上心绣了不少东西,甚至还给池州里绣了个钱袋,上面是走线歪歪扭扭的鹰鸟不比那墙头的麻雀威武到哪儿去。
可池州里私下望着那钱袋出神多次,最后仔细收好,不愿碰脏。
“真是病死的?”顾轻舟问。
池州里道:“听说是缠绵病榻数月。既皇上对外称是病逝,那便是病逝。宫中女人,病逝也算是体面的死法了,不会拖累子女名声,尤其是对未来储君。”
顾轻舟不再多问。
彼时丰都皇宫内,额托里正在批阅奏章,苏巴鲁一身素衣站在下面,神色暗淡,却也没有显现出更多悲痛情绪。
整个御书房内只听得额托里翻阅奏折的动静,苏巴鲁站了约摸有两个时辰后,额托里才放下手中奏折,看向自己寄予厚望的嫡长子。
“你母亲的丧仪已过,明日这样的打扮装束不必再有。在这件事上,布固比你想得开些。”额托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