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肉棒已经完全从草丛抬头,他伸手虚扶着它,重点是展现给她看。
茎身的颜色比起他白皙的手指有更多的色素沉淀,像一个褐色的大蘑菇。茎头的地方泛着水光,是兴奋前先行的前列腺液。
她在床上很少有机会这么仔细地端详他的性器,她犹豫着伸手,用指尖蘸他茎头前的前列腺液,用指头搓了搓,她发现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抗拒,而他也和他承诺的一动不动。
她大胆起来,双手合拢用虎口的位置圈起肉棒,在她几次收拢后,她心理负担彻底放下,掌心完全贴合在肉棒上,摩擦力也随之增加。
温度在手心升温,用擦枪走火来形容此刻的动作再合适不过了。
为了方便帮他撸管,她整个人蹲在他两腿之间,鼻尖下是他清晰可闻的男人荷尔蒙味道。她不讨厌他的信息素的味道,甚至迷醉得让她难耐。
她加快了摩擦的力度,摸到前端时用手指磨搓他敏感的龟头,摸到下端就爱抚他的睾丸。
他呼吸加重,承诺过“不动”的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施力,于是搭在她的头顶,奖赏地抚摸,嘉奖她的努力。
郝少歌蹲得腿发麻,手也举累了,她抬头看他,没好气道:“你还要多久啊!”
他拍她的脑袋,惩戒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