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的看向开车的顾知州,近乎哀求道,“顾知州,开快点,求你。”
他修长的手指扶着方向盘,车速很快,我心里一遍跟着一遍的祈求,恨不得马上就到医院。
沈演将身上的衬衫撕碎,紧紧绑在唐辰的胳膊上,试图阻止蛇毒蔓延。
唐辰的意识已经模糊了,手死死的拽着我,我知道,他不想离开我们。
顾知州的车速很快,到达医院后,大楼下已经站了医生和护士,车子刚停好,唐辰便被送进了手术室。
沈演跟了进手术室,护士将手术单递过来,要我签字,我拿着笔,可手抖得一个字都没办法写出来。
顾知州握着我,几乎是替我签字。
医院走廊里的风很冷,我茫然的站着,有些摇摇欲坠,肩膀被一股力道扶住,顾知州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“别但心,他不会出事。”
怎么可能不担心?我低头,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,但却一个字也没办法说出来。
父亲的离开,已经让我面对过一次至亲之人离开的痛了,唐辰如果再出事,我不知道母亲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,我要怎么面对。
在手术外等待煎熬的时间,漫长而疼痛。
手被顾知州握住,我仰头看他,眼睛里的泪怎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