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蟠哭丧着一张脸看着薛松。明明擦了药已经暂时不那么痛了的屁股,突然又觉得疼得钻心起来。
薛松又好生劝了他半晌,薛蟠只觉得自己什么也听不见。等他回过神来之时,薛松和春分早已经退了出去,而他的身边,夏至正跪在床前哭得稀里哗啦。
“大爷,求你救救我哥哥吧。哥哥好歹跟了大爷三年,就算哥哥做错了什么,还请大爷看在这三年的情分上,饶了哥哥这一次!”
薛蟠皱着眉,夏至的哥哥,夏时,正是自己的小厮之一。
“你哥哥怎么了?对了,我还没问他呢,爷躺在这,他人去哪儿了,也不知道来伺候爷。爷在这受罪,他倒不知道在哪儿逍遥!”
夏至又是一阵大哭,“大爷,不是哥哥不想来伺候。是……是大管家让人把哥哥抓起来,只说要寻了人牙子给发卖掉。”
薛蟠一愣,“什么发卖掉?松叔好端端地,为什么要把夏时发卖了?他做了什么?”
在薛蟠的眼里,薛松还是比夏时要重要的。
“不只是哥哥,大爷身边的四个小厮,都被关了。大管家说这是老爷的意思,因为他们帮着大爷打人,教坏了大爷。”
薛蟠突然没了话语,一方面觉得明明是自己让他们打人的,怨不得他们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