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又听闻是自己老爹将人关了的。这会儿他满脑子都还是被爹知道了书院做的那些事,保不齐又要被揍一顿呢,心里发虚,又被夏至哭得脑仁疼,只觉得头晕脑胀,脑子不够用啊。
怎么办!怎么办!
彼时,薛王氏这边也是同样的场景。
福贵家的对薛王氏连连磕头,“太太!老爷说夏时有错,奴婢也不敢辩驳。只是,便是有错,也犯不着全都发卖了吧?奴婢跟了太太这么多年,夏时也可以说是太太看着长大的。他是什么样的人,太太会不清楚?便是……便是大爷这次……老爷下手也忒狠了些。”
说到此处,果见薛王氏眉头蹙了起来,福贵家的自然知道薛王氏的命脉,忙道:“太太想想,老爷往日里有多疼大爷,从没对大爷动作一根手指头,怎么这次就……太太就不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蹊跷?”
薛王氏一惊,“什么蹊跷?”
“老爷这回一去就是大半年,回来就打了大爷。这也太……奴婢听说,咱们江南出美人,可北边也多的是豪放女子。莫不是……”
薛王氏打断她,“莫要胡言乱语,老爷若是得了人,怎么不带回府里?我又不是那等善妒容不得人的。府里还尚有两房姬妾呢,你见我何时亏待过她们!”
“奴婢自然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