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气氛都不一样了,夏炎之前只是隔着门缝看了一眼,真正置身其中时才发现,房间的布局和摆设给人一种很微妙的压抑感——所有物品都在远离床的地方紧凑地摆放着,明明是一张柔软的水床,床头却有一个与之相当不搭配、磨损严重的铁架。空气中有一种长久不通风产生的陈腐味道,以夏炎敏锐的嗅觉,还从中剥离出了一股浅淡的血腥味。
药箱就放在离床很远的床头柜上,夏炎却没有马上拿走,而是先拉开了底下的抽屉。第一个抽屉没有上锁,里面的东西比较杂乱,有几根带血的麻绳,散乱的棉絮,一些功能不明小药瓶。夏炎把小药瓶拿起来研究了一遍,只有一瓶是他认识的,是一种镇定剂。第二个抽屉上了锁,夏炎把陆渊的钥匙拿出来挨个试了一遍,打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那么大的方形的盒子,盒子里躺着一排装着猩红液体的注射器。
他总算知道陆渊用这个房间干过什么了。
陆渊趴在沙发上等了许久,夏炎才阴沉着脸从楼下来。陆渊看到夏炎的脸色才想起来,自己房间还没来得及清理。夏炎对他的态度和预想中差别太大了,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,根本没留意到这间房里还有很多不能见人的东西。
他不明白夏炎为什么不肯让他死,他拼命想要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