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在夏炎这堵墙上,了结这不堪的半生,可这堵墙却一点也不坚硬,反而像胸膛般温暖,让他一时手足无措。像追着尾巴跑的猫突然失去了尾巴,追逐日光的向日葵突然丢失了太阳。
夏炎一言不发地替陆渊处理了背后的伤口,扶着他坐起来,抓起他割伤的右手,解开手铐,清理掉血迹,用纱布包裹好伤口。夏炎包扎好之后却没有立刻松开,一只手还轻轻握着他的手,陆渊试着把胳膊往回抽了抽,却被夏炎用力抓住了手腕。
夏炎一把扯开了陆渊的衬衫衣袖,袖扣在他的暴力撕扯下落了地,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陆渊手腕上一块造型浮夸的手表,表带掩盖之下一圈触目惊心的深色淤痕就彻底暴露在夏炎眼前。
“夏队,您好好说话,别扯我衣服成吗?”陆渊没料到夏炎会在这方面这么敏锐,语气中不自觉染上一丝慌乱,拼命地想要抽回手,只是夏炎那双手像铁钳似的,丝毫没有松动。
夏炎凉凉地觑了他一眼,蛮横地扒掉了他那身上件倒霉的衬衫,然后掰过陆渊的两只胳膊仔细检查了一番,说:“手臂上痕迹都找不到了,自己戒毒几个月了?”
陆渊愣愣地看着夏炎:“你……”
夏炎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?”
其实他来之前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