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色的床被帐幔,将榻上那人衬得仿佛肤白如雪,只肩头几点殷红,格外色气。
谢云流心中暗暗可惜,他家花醉成这般,倒少了讨论一番避火图,再共赴云雨的乐趣。
醉了的风雨落浑然不知自己逃过一劫,却对自己身边的人格外依恋:“云流。”
谢云流摸了枕间的润脂,欺身而去。
喜床的帐幔随势垂落,轻摇慢颤间,全是旖旎。
谢云流以为,世间最美妙,不过这一刻相合。
却不知,他家花永远有更令他感动的举措。
“等等……”被侵入的疼痛,将风雨落仅存的理智唤醒,只抬了抬手,风雨落额上便多了一层细汗。
风雨落轻哼一声,将掌中两颗丸药,含入口中,而后便朝着谢云流索吻。
谢云流心领神会,低头将风雨落吻住,唇齿间果然被推过来一颗丸药。
谢云流不知道这是什么,却也并不犹豫,将那丸药咽入喉中。
风雨落将自己那颗也吞咽下去,两人顺势交换了缠缠绵绵的一吻。
风雨落醉眼迷离之余,笑得格外满足,轻吟道:“虽未同年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日死。”
谢云流瞳孔紧紧一缩,猛兽跨栏而出。
大红的帐幔内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