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就跟山顶洞人似的生活,就跟手里的兔子一样,躲避每日士兵的搜山巡查,白天不能出去,只能在夕阳西下后才能出来安全活动,恐怕他是有史以来最郁闷的王。
他心中开始非常后悔,答应韩卿这个烂注意,躲在深山老林中装死人。
韩卿这个混蛋,限制他行踪也罢了,最关键的是,他连个火也不能生,生怕生出炊烟,引起别人注意。
他一路提着野兔的耳朵,扒开洞穴的绿草,钻进已经住了十多天的洞穴,幽暗的洞穴里,非常的简陋,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,被褥,还有一些简易的生活用具。
北寒陌与那只野兔面面相觑,他肚子饿了十分想吃它,可是他们进中原许久,无形之中被汉文化影响,早就抛弃了茹毛饮血的野蛮人吃饭方式。
北寒陌摸摸饿的咕噜咕噜响的肚子,又抬头可怜地望向洞穴,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安静。
北寒陌无聊的拿树枝在地上,横横画画,等了一个时辰后,忍不住丢下树枝,愤怒地对它恐吓说道:“他再不来,我就吃了你。”
哪只话语还没落在地上,空气中伴随着绿草撩开,传来一声轻笑,一抹欣长矫捷的身影,出现在洞穴里。
韩卿把手中提着厚厚的包袱,丢给北寒陌,摘下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