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生性产交欲,同时记忆也混乱模糊。
那段实实虚虚的古金之行,韩卿直到今天脑子里有些记忆仍是模糊的。
他知道自己和前来的耶律征,在谈事时药效发作发生过什么,但是那些事情如同幻梦,随着醉生梦死药效的退去,很难回想和忆起清醒的细节。
耶律征不满韩卿的走神,亦如当初两人交合时,不满韩卿嘴里意乱情迷地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,让他醋意横飞。
耶律征惩罚地咬疼韩卿的舌肉,成功唤回韩卿的注意力,也成功得到他的瞪视。
耶律征微微地分开两人的距离,低垂着眼睛,暧昧地摸着韩卿脸上消失不见疤痕,贴唇问道:“你脸色和身上的疤,是为我变没吗?”
韩卿抽抽唇角,为耶律征的厚颜无耻感到无语。
耶律征继续揉玩着韩卿的腰,夸赞道:“你脸上和身上的疤痕没了,更加美丽和好摸了。”
耶律征至今都忘不了,第一次触碰韩卿皮肤的震惊。
韩卿华裳之下,全身的肌肤,几乎是没一块好的,布满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丑陋疤痕,那是在战场上刀口舔血活下的危险证明,让他的呼吸都跟着颤抖了。
他触摸着韩卿胸口隐隐透血的绷带,瞧着被破坏的美丽,心都感觉被撕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