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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明白那个平平无奇的肖战,就是眼前艳丽的男人。
耶律征那次用平生最温柔的方式,从里到外狠狠地攻占韩卿,撞碎他眼底的一池春水,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“少自作多情了。”韩卿毫不犹豫地回绝道。
韩卿每当看见铜镜里,自己恢复平滑的肌肤,都为那条消失不见的霸气疤痕,痛惜不已。
樊墨涯那个变态,不仅把他脸上的疤痕,弄得消失不见,还把他身上战争的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全给整没了,皮肤摸上去比女人还要白皙细滑,气死他了。
韩卿话刚说完,又被耶律征给牢牢堵住,仿佛惩罚他一般啃咬交缠。韩卿很快就感觉到,耶律征男人的象征,已经半苏醒,威武霸气地微抬头。
“流氓!”韩卿挣扎着推开他,恶狠狠地啐骂道,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耶律征笑呵呵亲吻着耳廓,用喑哑地嗓子,揉捏着韩卿的手掌,盯视着说道:
“你知不知道,我这一年多来,脑子日日夜夜都是你,欢情的模样,连我那二十七房姬妾不碰了,我都憋好久了,你摸摸。”
“谁,谁要你想我!”韩卿偏了偏脸,抽出自己被强触巨物的手,知道自己天天被人意淫,气的脸都涨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