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点排查当夜值勤的禁卫,觉得是他们监守自盗。
但云浠仍没全然信了阿久,只是问:“你何时把血书交给我?”
“就这几天吧,总要等我那朋友先看过再说。”阿久道,又说,“哎,你先把我的匕首还我。”
云浠一听这话,摸出方才夺来的木匕首:“这个?”
“对。”阿久连忙点头。
云浠看了一眼,匕首很旧很小,不知为何,居然有点眼熟。
她还没待细看,阿久上前一把把匕首夺回,放入自己的腰囊,仔细收着了。
云浠倒也没太在意,阿久这个人,轴得很,一旦有了自己的主意,七八头牛都拽不回,她偷血书的真相,未必就如先前说得一般,因此她一定要想个办法,查出事情的真相。
好在李主事这封血书已有不少人看过,刑部的崔吏目甚至能默出血书的内容,血书丢了,这是说小虽不小,说大倒也不大,她拖个几日,待找到血书,立时呈交朝廷也罢。
云浠想,倘朝廷要降罪,自己好歹是阿久的将军,便替她受了。
一念及此,她抛下一句:“明日随我回金陵。”便进书房里写缉匪文书去了。
至下午,崔吏目把整理好的供状送了过来,云浠比对着供状上的线索,把写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