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身上,说若不是他考取功名,一家人也不会这样。柴大人的二哥受不住病痛和酷刑,有一次还在囚服里藏了草绳,想把柴大人勒死立功,若不是被赶来的狱卒发现,柴大人想必已命丧黄泉。”
“其实柴大人的清白,大理寺的人都知道,这案子之所以不好办,全因为有了民冤。因此到了最后,这案子竟成了烫手的山芋,谁也不愿管,大有任凭柴家人死在牢里的意思。也是柴大人运气好,那时恰逢陵王初学政事,大理寺那帮人见陵王不受宠,便将这案子扔给他。没想到陵王非但接了,且好办得漂亮,为柴大人平了反不说,还平息了民怨。”
“不过今上也是怪,见陵王有本事,非但没高兴,还把他调离了大理寺,此后半年不曾召见过他。”
“柴大人初出牢狱那会儿,还有些疯癫,毕竟一家父兄刚惨死在身边,最小的小弟才十五岁,他心志受创,倒也合乎寻常。直到后来,他重新入了仕,才渐渐恢复如常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宿台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不过依属下眼下查得的线索来看,柴大人似乎并没有从重创里走出来。”
程昶淡淡道:“本王也这么想。”
“殿下明鉴,柴大人初入仕时,确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,后来他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