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年了,你看他怎么样?” 周文素问。
“他不行。” 于学鹏断然拒绝,因为心态大乱,甚至没有顾忌周文素的脸面。周文素下不来台,冷哼一声不说话了。
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。临散前于学鹏向爷爷道歉:“真不好意思,出了这样的岔子,好好一顿饭反倒添堵了,改天一定再请你们喝茶。”
爷爷摆摆手示意没关系,带着盛慕槐回到了他们的房间。
“爷爷,少了琴师他们就演不了戏了吧?” 回到屋里盛慕槐问。
“估计是难了。” 盛春说。
“于班主肯定很伤心。我听笑兰姐姐说,他们凤山京剧团关张了整十年,那些行头都是丁班主冒着生命危险偷偷藏起来的。四年前国家不禁私人戏班了,于班主才重新组起剧团,经营了四年,好不容易才在镇上找了个落脚处,还能定期到咱们镇上的老剧场里演出。现在全完了。”
“这就是他的命。” 盛春说。他用砂纸打磨起一块木板,却没想好能做什么。
“这也太不公平了!” 盛慕槐说。她心里很同情于学鹏,可是她并没有任何能力能够帮助到他。
“薛老,您经验多本事强,您给我们剧团拿个主意吧。” 于学鹏的声音透过夜风传进了室内,盛慕槐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