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看,剧团几个年纪大的人仍站在院子里,烟头的暗红色光点在夜色中明明暗暗地晃动。
    “凤山班以前那几个老琴师呢?” 薛山问。
    “除了老秦之外,一个瘫痪在床,其余的都死了。” 普通的一句话,里面却有凌冽的寒意直逼面门,盛慕槐不禁缩了缩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