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可能是这孩子平时把于笑兰的台步记在心里,然后突然醍醐灌顶了。
    看这丫头状态还真不像是脚受了伤的样子,可是第一次穿跷,练习了这么久,怎么能浑然没半点事儿呢,是这孩子天赋异禀,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疼?想想他当年练跷的时候也几乎没流过血,但是起水泡磨破皮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。不过那时候总是怕师父抽他,对脚上的伤也全没在意。
    见盛慕槐在桌边恹恹地扒菜,盛春没有再提上药的事。
    学戏是人人都要过这受苦的一关,既然槐槐决定了,就得让她承担后果,不能因为她是自己的孙女就过于宠爱了,盛春逼自己狠下了心。
    盛慕槐随便吃了两口饭,艰难地洗漱完后就上-床休息了,她还想趁着这时间继续去大练功房练练,毕竟是花了那么多积分才换回来的。
    有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太疯了。不过看到爷爷诧异的样子的时候她还是很有成就感。
    等盛慕槐乖乖地躺在床上,如羽扇般的睫毛闭起,盛春才拿着药膏走到于学鹏的房间外,把药膏还给了他。
    “槐槐怎么样了?我们看她这样不要命的练,都很担心她。” 于学鹏说。
    “那丫头是真的累了,下午回去倒头就睡,我给她小腿按摩了挺久也一直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