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爷爷你不是说三天都不能脱跷吗?” 盛慕槐警惕地问。
“擦药除外。” 盛春说。就凭盛慕槐这个疯劲,脚上可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了。他原来以为孙女就是穿着跷站几分钟,最多再走走路,大多数时候坐着就好,
可他发现自己低估了盛慕槐的决心,她显然不满足于只是把跷绑在自己的腿上,还想着要练出点什么来。但是长久这样不是个办法,学戏没有一蹴而就,只有细水长流。
盛春决定趁上药的时候好好跟盛慕槐讲这个道理。
“不用了爷爷,我真的没事,休息后脚也一点都不疼了。咱们还是按原来说的来吧,这样我心里也踏实。” 盛慕槐说着,两跷踩在地上,在盛春面前特意走了两步。
她双膝并拢,每步只往前走一个脚掌宽,两手随着步子的移动而轻轻摆动,上半身却几乎保持直立。这是她在系统里按着辛老板的步伐苦练了四个小时的成果,虽然和辛老板吧还差着十万八千里,但这进步也是很惊人了。
走着走着盛慕槐还将右腿向前踏一步,与左腿交叉,微微弯曲,指尖点了点眼前的饭菜。这是个典型的戏曲程式动作。
盛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她,怎么睡了一觉还自己领悟出了正确的步伐和姿势?想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