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老先生,他叫什么?” 李韵笙打断了她,神情也急迫了几分。
    “就是薛山,上次他带我们一起看过您的演出,还到后台和您聊过天。” 盛慕槐说。
    李韵笙神色里显出几分失望来,薛山并不是他们师兄弟的熟人,他也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。
    但是盛慕槐辛派学得那么好,不仅是唱腔,连身段、眼神、武打都与师弟如出一辙,如果没有正统地师承,怎么可能做到?薛山绝不是教她这些的人。
    “除了薛山呢?” 李韵笙问。
    盛慕槐知道这个谎言不能让李韵笙信服,只能说一个真假参半的话:“在薛山老师的影响下,我喜欢上了辛派。后来听说临县有个老先生会唱辛派戏,就去找他学。他本来不愿意教我,但禁不住我每天都去,后来我踩着跷三天没脱,通过了他的考验,他就同意教我了。”
    李韵笙的眼睛中燃起了希望:“他叫什么,长什么模样?”
    “我一直叫他先生,不知道他的名字。” 盛慕槐垂下眼睛,至于他的模样,她希望在李韵笙的心里,辛老板永远和从前一样好看。
    于是她抬起头,笑着说:“先生有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,鼻梁很高,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模样。他总是穿着洗得很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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