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又体面的旧衣服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一举手一抬足之间美极了。”
    “他住在临县哪里?” 李韵笙不自觉地将手握成拳,心如一根紧绷的弦般微微颤动。
    盛慕槐说:“先生半年前就搬走了,他没有告诉我他搬去哪里了。只是说,能教的他也都教了,以后要深造就去首都吧。”
    “他知道你要报考首都戏校?” 李韵笙问。
    盛慕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,只是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    李韵笙的心中也全是苦涩。他想得多,师弟听见首都戏校后就搬走,是不想让首都的人知道他的踪迹,还是在躲着他?
    当年自己自身难保,没能护住他,他是否在怨恨自己?
    李韵笙心中沉重地叹息一声。
    但不管怎么说,知道他的一些音讯,也总好过没有凭据的猜测,生死两不知。
    师伯,对不起。爷爷不想让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,尤其是您。我只能撒谎。
    盛慕槐看李韵笙失落的样子,心里也很愧疚,但是为了爷爷,也只能这样。
    “你们吃完就走吧,明天记得来看成绩。” 李韵笙第一次卸下了大武生的精气神,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坐在位子上,失了神。
    盛慕槐心中叹息一声,拉着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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