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问了。他直接开口:“盛小姐是辛韵春辛老板的高足?”
    戒指在手,否认没用,盛慕槐点头:“是,有幸和辛老板学过戏。”
    邱博洮的眼睛瞬间亮起来,他身体前倾,呈现一种带着压迫性又很关心的模样,问道:“他现在在哪里,过得好么?”
    这海峡两岸一相隔,已经快三十年没有消息。当年惊鸿一瞥从此难忘芳踪,佳人却回到了北平。后来又以为能把他请到台-湾,却没想到他和李韵笙连夜离开,这点面子也没给自己。
    盛慕槐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不知道?” 邱博洮挑眉,明显不信的样子。
    盛慕槐就把对李韵笙说过一遍的故事又对邱博洮讲了一遍,只是添加了辛韵春临走前送戒指这个细节。
    反正就算邱博洮在港台只手遮天,他的手也伸不到大陆来。
    只是盛慕槐想到爷爷真实的境遇比故事里更不堪,表情未免黯然。
    邱博洮听完这个故事,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半晌没说话,最后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:“辛韵春这个人看上去开朗活泼,骨子里却比谁都倔强要强,把舞台和戏看得比天要大,抛不开也放不下。这样的人让他十年不唱戏,比杀了他还让他难过。”
    他确实喜欢过辛韵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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