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记恨过他,但得不到的人最后被毁掉,心里除了快意也有惋惜。毕竟当年最爱看的不就是舞台上的刹那芳华吗。
    年纪大了,心便慈悲起来,甚至开始念旧。他也不要别的,就想再看一次辛派的独门戏,解解这么多年的馋。
    “盛小姐,你刚才演得可不是辛派啊。” 邱博洮说。
    盛慕槐点头,除了跷功,她演这出的时候遵循的是范玉薇的路子,毕竟这是她过了明路的师父。
    “你会演什么辛派戏——纯粹的辛派戏,不糅杂一点其他的门派。” 邱博洮问。
    “《红梅阁》,《活捉三郎》,《阴阳河》,《坐楼杀惜》,《战宛城》……” 盛慕槐说。
    “不错,会的还不少。这样,你来我的公馆给我和我太太演一次,如果演得让我满意了,我请你在香港连演一个月辛派戏,让全港都知道世间还有这样奇妙美丽的京剧派别。”
    盛慕槐说:“这件事我得和我们团队商议,也要报告学校,自己不能拿主意。”
    邱博洮果然是看破人心的高手,她比谁都更愿意让世人看到辛派的风采。在香港连演一个月辛派戏,由不得她不心动,但她也更不能不谨慎。
    邱博洮哈哈笑起来:“那是当然,我是不会强迫你的。我知道你们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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