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感到很放松,她爱这喧嚣热闹的烟火气。
终于,汽车驶入槐上镇,隔着老远,就看到那两个丑陋可怕的大烟囱噗噗冒着烟,污染了一大片天空,盛慕槐的心情一下就没那么好了。
都快要忘记了,槐上镇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。
可走到凤山门前,她才是真正受到了冲击。原来挂在铁门上那块雕刻着精致花纹的“凤山京剧团”木招牌已经被取下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原来更高大的新铁门。
爷爷掏出钥匙打开了锁,走进去,院子里的电视机,小饭桌,板凳,一堆一堆来看电视的人群全消失了,角落里堆放着大堆的布料,有工人正把这些布料往原来的练功房里搬。
盛慕槐不敢置信,眼睛一一扫过,大师兄二麻子的宿舍,笑兰姐青蓉的宿舍,班主和梅姨的屋子……全部都被一把锁锁住了,门窗灰暗,看上去就很久没人打开过。
她的心像是突然塌陷了一块,能听到呼呼的风吹声,行李也随之掉在地上。
“爷爷,凤山呢?” 她颤抖地问。
盛春拎起掉在地上的行李,上前握住她的手臂:“槐槐,咱们回屋里说。”
盛慕槐被盛春扯回了小屋。那个久未见的煤炉又摆在了外面,上面温着两菜一汤。
盛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