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行李放在地上,盒子摆在桌上,那双已经看过许多世事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小孙女,温声说:“槐槐,凤山解散了。”
    盛慕槐僵硬在原地:“解散?什么叫做解散,是说凤山从此以后消失了,不存在了吗?” 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。
    盛春点点头。
    “不可能的,这是班主父亲的遗愿啊,怎么可能解散?那大师兄,二麻子,班主,梅姨他们人呢?什么时候的事情,为什么没人告诉我?” 盛慕槐虽然还是克制着,但声音却越来越高。
    盛春沉默几秒,然后说:“一月的时候大伙就散了。” 只是那时候你要去香港,我们不愿打扰你,后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    “我不信!” 盛慕槐甩下这句话冲出房门,她要自己去看个清楚。
    可是一切确实都消失了。
    无视工人的阻止冲进排练厅,那些熟悉的刀枪剑戟、板凳砖头不见了,那她曾经洒过不知多少汗水,度过不知多少黑夜白天的地方,堆满了如山的布料和成衣。
    大堆的衣服遮蔽了窗户,光亮只从门口传来,仓库又大又森冷,好像一个噩梦。
    工人跑进来:“这是仓库,你干嘛的?快出去!”
    盛慕槐失魂落魄地出去了。
    以往还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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