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盛慕槐听不清,把耳朵凑在他身边,才听到他说: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    盛慕槐的眼泪唰就下来了。
    “没事的,很快就会没事的,爷爷你还要听槐槐唱戏呢。” 盛慕槐反复说。
    “戏——” 爷爷口齿不清地呢喃,半闭双目, 似乎意识又陷入了混沌。
    盛慕槐于是蹲在他床边,小声给他唱:
    “海岛冰轮初转腾,见玉兔哇,玉兔又早东升。那冰轮离海岛, 乾坤分外明,皓月当空,恰便似嫦娥离月宫。奴似嫦娥离月宫……”
    辛老板扮的杨贵妃模样犹在眼前, 唱着唱着,她的音调变成了从来没有过的荒腔走板。她看见爷爷的眼角流下一行泪来,他用虚弱地声音合道:
    “人生在世如春梦,且自开怀饮几盅。” 不是小嗓,完全是虚弱的本音了。
    盛慕槐把头埋在爷爷的手臂旁,死死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音。
    爷爷又睡着了。
    很快,医生就过来告诉他们,病人还在急性期,需要静养,家属今天最好不要再探望,等第二天白天再来。
    李韵笙一直在门外守候,没能见辛韵春一面。
    可为了不打扰爷爷的恢复,他们还是离开了医院。李韵笙和盛慕槐就住在离医院只有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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