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之隔的宾馆,方便有什么事随时照应,于学鹏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,只能先回家,说好明天再过来。
    那天晚上,盛慕槐又把她知道的爷爷这些年的遭遇都告诉了李韵笙。
    他向来十分有精气神,走在路上都能看出是唱武生的,可现在脊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了,颓然地坐在那里。
    但很快,他恢复了原状,说:“慕槐,我会打电话把评委的活儿给辞了,这些天好好照顾他。这里的条件毕竟还是有限,我想等韵春身体状况稳定了,带他去首都接受进一步治疗。”
    盛慕槐当然没有意见,首都的医疗条件是地方省会比不了的。不管怎么样,必须让爷爷接受最好的治疗。
    第二天,于学鹏和李雪梅一起来了,李雪梅手上还拿着一个保温桶。
    一看到她,李雪梅眼睛立刻红了,把她拉到怀里说:“苦了你这孩子了,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要回来。”
    “梅姨,别这样说。” 盛慕槐听得鼻尖一酸。
    “嗯,咱们不说这些。我给盛老师熬了粥,医生说今天可以开始吃流食了。要不你去喂他吧?记住别多搬动,让他的头侧过来,慢慢吃。”
    盛慕槐接过保温桶,看了李韵笙一眼,他说:“我和你一起进去,在旁边看着,不叫他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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