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犹豫,“可是,明天是大结局,荣泠春要受很多苦,还要跳……”
    “他要跳,你也要跳啊。我去陪着你。还有,跟荣泠春做个告别,毕竟我也当过他的替身。” 盛春说。
    “可是爷爷,你看到不会难过吗?” 盛慕槐问。
    “不,我会庆幸和欣慰。” 盛春说。庆幸我挺过去了,欣慰我有你这样的接班人。
    盛春决定的事,盛慕槐是改变不了的。
    第二天,盛家爷孙俩一起出门了。盛慕槐穿着很朴素的练功白体恤和黑裤子,盛春则穿了一件熨得齐整的短袖白衬衫,戴一块海鸥牌手表,手里还拿着一把李韵笙画的水墨梅花折扇。
    盛慕槐说:“爷爷您今天穿得可真利落。”
    “不能给我孙女丢人呀。” 盛春笑。
    凌胜楼开了一辆面包车,在巷子口等他们。
    “咱们今天也有专车接送了,我这是沾了盛老板的光呀。” 盛春看出盛慕槐心情有些低落,逗她开心。
    盛慕槐笑笑:“咱们这可有两个姓盛的,爷爷您是夸自己呢。”
    “不,今天是老盛老板沾了小盛老板的光。” 爷爷旋转扇子,用扇柄敲敲盛慕槐的胳膊。
    到了片场,这是个能容纳六七百人的大礼堂,底下已经被乌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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