泱地群演坐满了。
    胡子阳看到盛春也在,倒是喜出望外,连忙过来说:“盛老先生,您今天也来了?”
    “我来看看我孙女和小池的表演,也要恭喜胡导演,今天就能顺利完成整部电影的拍摄了。”
    “还不能松懈呀,今天是最重头的戏。” 导演感叹,他胡子拉碴,眼底青黑,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。
    盛慕槐去了化妆间。
    池世秋已经等在那儿了,身前桌上摆着推子和剪刀。
    看到盛慕槐,他拿起一把都生锈了的剪刀说:“小慕槐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    盛慕槐摇头,问:“谁先来?”
    “我先吧,你随便剃,越粗犷越好,我一会儿按照我的发型来帮你剪。”
    “好的。 ” 盛慕槐让池世秋在镜子前坐下。
    他为了演好被关押在牛棚里的荣泠春,已经很久没有修理过头发,细软的黑发遮住了耳朵。
    盛慕槐拿起剪刀,在他脑袋上先胡乱剪了一通,然后用推子把他左半边头发统统推掉。这发型叫做“阴阳头”,是在特殊时期侮辱人的一种方式。
    好好一个清俊公子,立刻变得面目怪异起来。
    为了练功方便,盛慕槐的头发并不长,垂下来刚刚到肩膀。她坐到椅子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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