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两人眼里都同时清明警惕起来。
凌胜楼快速上前,一把将那个瘦弱的男子扯了下来,按住他的脖子抵到墙上沉声问:“干什么的?”
那个男人忽然被人扒下来,吓了好大一跳,在凌胜楼强硬的气场和仿佛钢铁浇筑成的手臂下瑟瑟发抖,说不出话来。
盛慕槐上前,示意凌胜楼把手臂稍微松开,站到瘦弱男人的面前。
男人一看盛慕槐的脸就认出了她,说:“盛,盛小姐,我不是坏人。”
“你是干什么的,为什么要来爬我家的墙?” 盛慕槐问。
见他还是不说话,盛慕槐说:“你不说我就要报警了,咱们这里可两个人证。”
那男人赶紧说:“别报警,别报警。我是记者,也是辛派戏迷。我今天就是想进院子看看辛老板究竟是不是还活着,住在这里面。”
“你疯了?你凭什么随意来窥探我们家,这是私闯民宅你懂不懂?!” 一听和爷爷有关,盛慕槐的戒备之心更胜,火气上涌,脸冷得仿佛要结冰。
“把你的记者证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 凌胜楼说。
在他强大的压迫下,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,男人真得翻找出了证件,小鹌鹑似的任凌胜楼检查,又有些担心凌胜楼会把他证件给扣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