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谢地,凌胜楼看完,把证件还给了自己。
就在这时,大门忽然打开了,想着孙女怎么还没回家的盛春推门出来找人了。
昏黄的灯正好照在盛春的脸上,把他的五官映得无比清晰。
那男子一开始不敢认,可反复对比自己搜索过的照片,大声一喊:“辛老板!”
盛春转过头。
爷爷别!盛慕槐想阻止可已经太晚了。
盛春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那男人力道一下大了,想扑到盛春前面,被凌胜楼给一下制住了。
他挣扎着,狂喜着,为了自己和即将可以写出的报道:“我可终于见到您了!辛老板,我是您的戏迷呀。”
“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,你要乱写,我不会饶过你。” 盛慕槐拦在他和爷爷之间说。
“算了,槐槐。” 盛春走过来拍拍盛慕槐的手,站在了那个男人面前。
瘦弱男人抬起眼睛,近距离看盛春的脸,目光里有不可思议,也有沉痛惋惜。
盛春移开目光,说:“这些日子关于我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你们都想瞒着我,但我总不能一直当鸵鸟。”
“我已经托师兄去找了戏论杂志熟悉的记者,他会上门来对我做一次访谈的。但以后我也不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