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——出现在书房门口的不是洛眠,是我。”
山中月色澄明如水,夜风仍旧一阵接一阵吹着,竹林的“沙沙”声也随风而来。
卓静言说得渴了,歪过身子去捞酒坛。苏佑便一手够过来,托送到她嘴边,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,舔舔唇,一双眼睛粲然如星望着他。
经由十年时光洗练的纯净,无关风月柔肠,依旧让苏佑怦然心动。
“再后来,南浚伟逃脱,我被唐尧救起来,连夜辗转去了京都。洛然和警方一直在追捕当晚潜入洛家的那几个人,那背后牵扯到的许多势力……总之,也不再是我该关心的东西。邹娜娜几乎吓破了胆,仍然被她爸倾尽全力保下来了。
“那晚的事情似乎是由宋以晗而起,但洛然、洛眠和我心知肚明——洛家本身就是个危险的地方。从那之后,我不能再跳舞,也不想和所谓‘洛家’有所瓜葛。再往后,不过一年,母亲因病去世,父亲原本就过得不拘形迹,干脆远走新西兰过起独居生活。”
她又顿了一顿,长长叹息一声:“她去世的消息,他们瞒了我很久。因为那时候的我太绝望,再受不起任何打击。”
平静得几乎不见波澜的语气,仿佛在讲着别人的故事。
此刻苏佑有千言万语叠在胸腔里却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