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离开西秀山了,茶馆那些人说如今十二楼分裂两派是不是真的,但他没立场多说话。他几乎不插手闻笛的事,却对闻笛所说都言听计从,这信赖到底早就在他心底长成了参天大树,成了本能的一部分。
“郁徵被阳楼软禁了,还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。师妹师弟来找我,只能同他们站在一起了。”闻笛简短道,“你是自己来的?”
“师父师兄都在。”
闻笛点点头:“那……你们这几日可要多加注意了,今晨十二楼才接到白虎堂的帖子,阳楼约各位三日后于扬州城外擂台相见,那处……原本是当地员外修给女儿招亲的,他要来,无非要挑拨离间。届时,你们可要沉住气。”
柳十七蹙眉:“为何?”
闻笛:“在名门正派眼中,你和你师父与盛天涯是同党。不需要我多说吧?”
他是聪明人,听了这话后便懂了,再联系此前华山掌门的咄咄逼人,更加无需多言。此前柳十七觉得自己不过闲云一朵野鹤一只,眼下突然就成了众矢之的,而他只能在漩涡中心随波逐流,连一句解释都不能。
闻笛见他情绪低落,忽然道:“等此间事结束,不如……你就离开望月岛,我也想法从十二楼脱身,我们回长安去。”
“啊?”柳十七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