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笑得勉强,“笛哥你在说什么呀,我又没有做错事,为什么要与师父他们划清界限?何况,现在还没开始呢,你就在想往后。”
“我……从那天之后,自觉如同行尸走肉,在十二楼什么念想也没,江湖大事同我也没有干系。等该做的事做完,我就再没其他挂念了。”闻笛抬手搂过柳十七的肩膀,将他往自己这边带了一带。
柳十七感觉他好像还有后文,试探道:“笛哥,做什么事?”
但闻笛没理会他的疑问,伞下二人靠得极近,他的眼神犹豫了一刻,轻声道:“除了你,这世上我没有别的牵绊,懂么?”
下一瞬,轮廓凉薄的唇朝他压过来,像春雨般无声又轻柔。
那天柳十七回到住处时衣裳湿透了,封听云闻声从屋内出来,一边给他找干净的换洗衣服一边数落:“不带把伞就出门,我认了,你是不知道江南的气候。那下雨了就赶紧回来,非要等越下越大才知道往回跑……衣服快换下来,我给你烧热水洗一洗,一会儿自己吃药调息,免得寒气入体。离入夏还早……”
他喋喋不休地出门去了,柳十七脱下外衫,内里中衣黏在身上,冰冷冷地难受。他想解腰带,摸到的时候忽然被什么烫了一般收回了手。
方才,春风镇外的小桥流水